庶子风流

第一千五十七章:公布出山,奈苍生何(第一更)

,实在是一旦动了,必定是要出大事的。

现在,很明显,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镇国府了,可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镇国府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张太后那边旁敲侧击,几家国公也有了暗示,一些勋贵和驸马更是表现出势不两立的态度,还有某些和镇国府走得近的藩王,也若有若无地差人来说项,这里头每一个人,都是在京师中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一颤的人,一个两个还好说,可是十个八个一百个,可就不太好说话了。

所以,现在的日子,难啊。

刘健心情忧郁,长吁短叹。今日朱厚照将大家都叫去了暖阁,又问起了兴建水师的事,刘健几乎是无言以对,只说章程还没出来,可章程容易拟定,说句实在话,刘公禀国二十载,要拟定出一个万全之策容易,可是让他找钱,他便懵逼了。

大明到了现在,积弊重重,天下之利,都集中于特定的人群之手,而偏偏这些特定之人,任何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没一个是好欺负的,哪一个吃了亏,就可能立即造成严重的后果,历史之上,无论商鞅变法还是王安石变法,都制造了新旧党争,残酷无比,最后商鞅被五马分尸,北宋则因为党争,最后国家分崩离析,这些都是前车之鉴。

刘健素来是顾全大局的性子,他想守成,不愿挑起纷争。

坐在茶房里,刘健感叹道:“老夫近日眼皮子总是在跳,总觉得要出事啊。”

他这一句感叹不是没有道理的,都是割肉,不是割你的肉,就是割他的肉,割谁的肉都疼。

王华和谢迁都是默然无语,他们当然也深知其中的凶险。

李东阳却是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道:“我瞧着,叶春秋倒是真有心建水师的。”

刘健抬眸看了他一眼,憋屈地道:“即便他肯,镇国府其他人肯吗?”

李东阳摇头道:“听闻这几日,他一直闭门在镇国新军大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来也是想躲这麻烦,可是论起筹措钱粮,这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有本事了,我等枯守于此,不妨叫他来议一议?”

“就怕不肯来。”刘健摇头笑道;“不是对外说那镇国新军在秘密操练吗?现在镇国新军了不得了啊,都晓得他们的厉害,你若是为此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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