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

第十章 处里来了位年轻人

件事情我会向陛下禀报陛下也觉得长公主这些年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不过毕竟都是一家人。他如果不肯杜口你就不要动手……你要知道院子也是希望你能将内库牢牢掌控在手中一来你本身就是提司二来你要清楚。监察院如今能够在三院六部之中保有如今的地位与内库也是分不开的。”

范闲问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陈萍萍看了他一眼用阴沉的声音缓缓解释道:“监察院司监察百官之权。所以就不能与这些部院生任何关系国务与院务向来分得极开。监察院一年所耗经费实在是个大数目但这么多年了没有一分钱是从国库里拔出来所以不论是户部还是旁的部都无法对院里指手划脚这便是所谓的独立性。”

范闲明白了:“监察院的经费俸禄都是直接从内库的利润中划拔。”

“不错。”陈萍萍继续说道:“这是当年你母亲定的铁规矩。为的的就是院子与天下官员们撕脱开来。所以你将来要执掌这个院子就要为院中几千位官员还有那些外围的人手做打算内库越健康监察院的经济根基就越结实就可以始终保持这种独立的地位。”

陈萍萍冷笑道:“从十三年前那场流血开始陛下已经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新政老军部改成军事院如今又改成枢密院又重设兵部这只是一个缩影。这些名目上的事情改来改去看似没有什么骨子里的影响实际上却已经将这些部司揉成了一大堆面团而监察院之所以始终如初靠的就是所谓独立性。”

范闲苦笑道:“这还不是陛下一句话。”

“所以你要争!”陈萍萍寒意十足地盯着他的眼睛“将来如果有一天宫中要将监察院揉碎了你一定要争!如果监察院也变成了大理寺这种破烂玩意儿咱们的大庆朝……只怕也会慢慢变成当年大魏那种破破烂玩意儿!”

范闲明白老跛子心中忧虑自己比他多了一世见识自然明白所谓监察机构独立性的重要。

“所以说内库与监察院本就是一体两生的东西。”陈萍萍一字一句说道:“你父亲那想法实在幼稚!要掌内库你必须手中有权牢牢地控制住这个院子!而要控制住这个院子你就要保证这个院子的供血!不要小看钱这个东西这个小东西足可以毁灭天下控制最严的组织。”

见他论及父亲范闲身为儿子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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