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德天尊

第四百二十二章.勿看

早已没有了的与生俱来的儿子对母亲的感情。他突然跪了下去,突然泪水滂沱。武皇后轻轻地抚摸着儿子,让自己的泪水任意流淌,这是母子间血肉情怀的表露。

李旦开始去寻找母亲的手,武皇后把手交给了李旦。李旦感到这双手是如此柔软,但又感到如此有力。他无比相信这双手,这是一双擎起山河的手、改变世界的手。但同时感到了羞愧,作为儿子,却不能为这双手分担,更不能让这双手只是用来抚摸自己。

李旦能说什么呢?他只能从心底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却不能担起做皇帝的担子,而却要让六十岁的母亲替自己去做,背着罪名替自己去做。但自己又的确没有这个能力,怨恨自己、讨厌自己都没有用,不行就是不行。那是做皇帝,不是临模王羲之的“一波三折”和“永字八法”那么等闲。

武皇后看着小儿子真挚的表情,突然想起了明崇俨关于李旦有天子之相的预言。李旦绝无天子之才,但他却有做人的真挚。真挚使人明智,人贵有自知之明。李旦有三个哥哥,做皇帝轮不到他,所以他就不寻思做皇帝的事,所以也就没有争皇帝做的野心。于是,他便切实地把握了自己的人生。李弘也没有天子之才,但他去不敢表白,最后硬是让皇帝的头衔压死了、压碎了。李显也无天子之才,但却狂妄自大,刚坐上龙椅就得意忘形了,张扬失态,他虚有太宗其表,最终身败名裂。

李旦怎么样?还是让史家说话吧。史称:“自则天初临朝及**之际,王室屡有变故,帝每恭俭退让,竟免于祸。”[《旧唐书》卷7,《睿宗纪》。]前文已述,众多人把这段文字理解为睿宗行韬隐,才免遭武后之毒手。实际上为睿宗写纪的史家刘昫已在这段文字的前面表述过了,睿宗李旦只会书法、章句,没有学做皇帝的本领,根本没想做皇帝,后来皇帝的大帽子落到了他的头上,他只能自觉自愿地同他**配合,自己做个傀儡,让她母亲去做皇帝的麻烦事。他落得清闲,仍然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他没有行韬晦,没有必要,她母亲没有要杀他。她比一个身无束鸡之力的人,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拳师,去威震武林什么的。一把比武刀也扛不动,拳手让位,就没有人再去杀他抢他的位子。还用得着行韬晦吗?

史学家们拿武皇后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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