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

第 17 章 爱爱

,我可是她的嫂嫂。”

沈子枭到她身边坐下,有耐心地解释:“当年我身处梁国,谢贵妃曾在宫中住过些时日,妙仪与她感情甚深,后来妙仪十岁那年因出水痘迁至宫外山庄休养,恰好绪风在此读书,应谢贵妃之托,对她多加照拂,她自小亲人不在身边,故而格外珍视绪风的好意,不自觉便暗生情愫。绪风是她自小恋慕之人,遇到绪风二字她便爱钻牛角尖,你又生得比她美丽许多,她自然心生警惕,草木皆兵。”

最后这句话倒是沈子枭在哄她了。

江柍心里清楚,只是怒意既起,她不吐不快:“任殿下如何替她说话,我也要与殿下说明白,我自小也是千尊万贵长大的,从未吃过半分憋屈,若她再不敬我,别怪我不留情面。”

沈子枭“嗯”道:“长嫂如母,她理应听从你的训诫,没有什么规矩是你不能给她立的,她若敢闹,我替你做主。”

他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只见江柍教训珍珠,他便知妙仪不是她的对手。

妙仪性子如此愚妄,合该有个人约束她,否则日后难保不会惹来泼天大祸。

江柍闻言,便知此事可以揭过,脸色稍霁问道:“殿下拿的什么膏子来?”

沈子枭这才又把袖口里的药膏拿出来,打开给她看,一股浓浓的苦味。

江柍捂鼻躲了一下:“好生难闻。”

沈子枭用指头抹了一点出来:“这是军中特制的跌打损伤膏,治你的伤最是对症。”

江柍躲得更远:“如此难闻,我才不要敷。”

沈子枭掐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躲:“这回可不能听你的,若你不愿,我便是把你绑起来,也要把这膏子替你涂上。”

江柍闻言便花容失色:“殿下怎可如此无赖。”

她骂他,他却淡定,一把拉过她的手,把药膏抹了上去,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疼的可是你自己。”

这话他之前在床上也说过。

江柍哪里拗得过他,只鼓腮生闷气。

她这样甚是可爱,令他又想起她纵马驰骋的英姿,想起她舌灿莲花的机敏,以及宠辱不惊的气度。他心头微痒——与她的玲珑剔透心相比,她的美丽也要黯然失色。

她出现在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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