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一节 清洗前兆

七月盛夏,闷热难耐,我一动不动地坐在荷塘边的石凳上,尽管夏季的微风拂面,稍稍带来一丝池塘水气的凉意,然而我的心头仍然烦闷不止,阿娣静静地侍立一旁,看着汗流满面,却拒绝她上前擦拭的小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才好,因为自从上午那个叫做哈乌达的正白旗侍卫统领又一次从宁远前线赶回汇报了最新情况之后,小姐就一直保持呆若木鸡状,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思考着什么耗费精神的问题,所以自己也不便贸然询问。

我回想着方才哈乌达神情紧张的禀报:“皇上已经天威震怒,下旨令郑亲王火赶往宁远前线,替回王爷,并责令王爷与肃亲王,豫亲王,阿巴泰,岳托,硕托三位贝勒立即返回盛京,等待旨意落……”

听到这里时,我沉着脸,一言不,径自用手指上的金护甲摩擦着石桌的桌面,出一阵轻微的脆响,实际上脑海里却在一幕幕地过滤着从去年冬天一直到眼下的七月之间所生了一连串的局势变化:

崇德六年冬,皇太极下定决心拿下孤悬于山海关外,辽东境内的最后一座由大明控制的重镇宁远,因为谁都可以清楚地看出眼下大清所处的尴尬形势,只要山海关一日不破,那么大清就一日无法在关内立足,即使攻取多少座中原城池,最终也无法在中原占据一尺一寸土地,只能掠夺一番返回关外。

这些利润虽然极其丰厚,但是与挥师入关,定鼎燕京,一统中原比较起来,无疑是蝇头小利,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眼下对于野心勃勃,励精图治,日日厉兵秣马,准备一展宏图的皇太极来说,的确是一块大大的心病,可以说,宁远城作为横亘在山海关前的最后的坚实的屏障,就让皇太极犹如骨鲠在喉,昼夜难以安枕。

要想直抵山海关下,必先控制宁远,而偏偏自从四年前祖大寿投降大清,拱手献出锦州之后,只身逃回宁远的总兵吴三桂不但没有得到崇祯的任何惩罚和降罪,反而由于守卫宁远及时,抵御住了清军的顺势强攻[其实那是吴三桂在给崇祯上的奏折中为了抵消罪责而故意的夸大其辞,当时多铎确实曾经派了一拨兵马前往宁远城外巡逻了一番,但那纯粹是疑兵之计,为了防范不甘心失败而心存侥幸的宁远守军赶往锦州突袭尚且立足未稳的清军罢了],被崇祯下旨褒奖,还提升为蓟辽提督,官至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