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

2、【腐骨蚀心丸,其臭不可当】

住说道:“你确定这是□□而不是你身上的老泥搓的?臭成这个样子。”

那人愣了愣,“我放在衣服里贴肉放着,自然带了身上气味。”末了,脸上又浮起存心要怄人的那种笑,“你宁愿这是□□呢,还是宁愿这是本大爷身上的老泥?”

宁非一脸痛不欲生,“如果这真是你身上老泥搓的,那就不劳您下毒了,我立刻就跑恭桶吐死。”

“……啊,原来这样啊。”那人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最后还是安慰她,“你放心,这真是□□,你让我在这里疗伤,我走前会把解药留给你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说到此处,忽然很没有歹徒形象地打了个大喷嚏。

宁非被他压在床上,满头满脸都被喷了唾沫星子,气得她咬牙切齿,可匕首还压在脖子上呢。

歹徒脸色僵在那里,然后抽抽鼻子,很抱歉地说道:“是我不对,不应该对着你打喷嚏。”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的袖子往宁非脸上抹。

宁非赶紧告饶道:“大叔您行行好,反正我□□也吃了,又识时务,您把匕首撤了就好,我自己擦。”

歹徒露出白亮亮的牙齿笑了,“你说得对,倒还找不出这么识时务的女人了。”说罢把刀子撤开。

宁非赶紧坐起来,暗祷此人千万别有什么甲肝非典禽流感类的病,否则自己可真是被害一辈子了。

她起身去外面,到丫头长房里,找到一壶温在火盆上的热水,拿回来倒在铜盆中,仔细地擦干净脸。她知道自己情况,身体还虚着,早上出去吹了阵风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难受,现在这关头可不能碰冷水。

哪知道后面那歹徒还在感叹地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洗个脸还要用热水,可不知道外面的乞丐一年被冻死多少个,我可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富贵人家。”

宁非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江凝菲前世定然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今生总是遇人不淑。她整理好了思绪,转身面对那人,这当儿看得更清楚了些,那人眼角眉梢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现在则带了很不赞同的轻蔑。如果是平常的歹徒之辈,根本就不会在意什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问。

那人说:“我要在这里待一两个月,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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