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怜

第62章

,流云殿。

看似寻常的两个词汇,打破了眼前的旖旎情动。

李羡鱼像是自美好的梦境中醒转,复又想起在流云殿花窗前听见的话语。

想起那碗打翻在地上的樱桃酪。

想起即将来朝的呼衍。

红云渐渐自少女的双颊上褪去。

她伸手去推他。

临渊抬眸看她,同时松开了紧握着她皓腕的手,重新直起身来。

他立在榻前不走,像是等着她的答复。

李羡鱼也拥着锦被坐起身来,匆匆趿过绣鞋,又拿过那件厚实的兔绒斗篷裹在自己身上。

她自锦榻上起身,察觉临渊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面上。

而她轻轻侧过脸去,避开他的目光,语声轻得像蚊呐:“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应当,应当是你听错了。”

临渊垂落在身侧的长指蓦地收紧。

他咬牙:“臣还没有到耳聋的时候。”

李羡鱼愈发心虚,不敢看他。

她支支吾吾道:“我昨夜定是喝醉了。即便是说过什么,那也说得是醉话。你不能当真的。”

临渊凝视着她,薄唇紧抿。

他想过李羡鱼的无数种回答,却没曾想,她还能将说过的话重新吞回去。

不记得,没说过,不能当真。

眼前的少女竟比他见过最为薄情的登徒子还会抵赖。

李羡鱼被他看得双颊发烫,在原地站立不住,唯有拢着斗篷,慢吞吞地往槅扇前挪步。

临渊敏锐察觉,箭步上前握住她的皓腕,问:“公主不梳妆,不洗漱,想去做什么?”

李羡鱼低垂着脸,蚊声解释:“我,我去东偏殿里陪陪母妃……”

她也想洗漱。

但是殿内的气氛这样的迫人,像是要将她放在蒸笼上蒸。

她怕自己还未来得及洗漱,便要被蒸熟烤焦。

幸而,临渊终是放开了手。

他立在原地,剑眉紧皱,一言不发。

李羡鱼却不敢回望。

她连趿着的软底睡鞋都没敢回去换,便提着裙裾小跑到槅扇跟前。

雕花的槅扇一启,又一掩,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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