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

第九十二节 怨恨

蒜翔冷冷地看着读混乱的一幕,即没有参与,也没有彻止,池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迈着轻盈灵活的步伐,慢慢倒退着回到驾驶座上。打火、动引擎、踩下离合器。在流民们说不出代表着什么意义的喊叫和口哨声中。重重踩下油门,驱动着越野车朝着来时的方向迅远去。

随着从车尾腾起的烟尘慢慢淡化,流民们的兴趣也转移到散落在地面的那堆食物上。他们欢喜而兴奋地争抢着玉米饼,喧闹的喊叫声也变得越高亢起来。无序的抢夺很快演变成拳脚相向的斗殴,肮脏的咒骂与恐吓惊跑了潜藏在周围草丛里的小爬虫,失望和狂喜的嚎叫在躁热的阳光下显得异常刺耳,尖锐的惨叫与哀求给闷热的空气增添了更多的血腥。当这场暴虐的盛宴结束后,荒野上只剩下几个被打得伤痕遍体,躺在被碾平灌木间痛苦呻吟的失败者。

玛特梁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她用枯瘦的胳膊撑住地面,吃力地站了起来。因为疼痛而无法并拢的双腿颤栗着,腿根部分的交叉处,流淌出散着腥骚气味儿的白色数液。削瘦的脸庞在拳头撞击下明显变得泡肿,尽管青紫的颜色有点怪异。但是不可否认,她现在的模样看上去,的确比半小时前更胖了一些。

从地上捡起破烂的衣服,绞在腰间勉强遮住裸,露,的私,处,老妇蹲下身,从地上慢慢拈起残留的饼干屑粒,小心翼翼地塞进牙齿几乎全部脱落的瘪嘴里。

混乱中。她莫名其妙的挨了几拳,又被几个流民浑水摸鱼趁机轮了一遍。直到现在,昏昏噩噩的她都没弄明白究竟是谁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过这不重要,在她的脑子里。只存在林翔那张英俊得只能用漂亮来形容的脸,还有那头曾经被占为己有,本可以用来勒索丰厚财物的母羊。

忍着肿胀皮肉带来的剧痛。玛特梁娜努力睁大被肿块挤压得快要闭在一起的眼睛,拼命记下越野车消失的方向。嘴里狠狠咀嚼着混杂有沙粒和泥土的饼干屑。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她把自己归类于被人抢劫的弱者。她必须用自己的方式,从林翔身上拿回被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思维概念。玛特梁娜可以不追究谁是强,奸自己的男人,却指天骂地誓要拿回那头被抢走的羊。如果在旧时代,恐怕没人能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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