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细水长流

手筒

不敢叫孩子挡湿衣袋

换好尿布,云氏看芙蓉给大孙子裹襁褓不免嘱咐:“今儿抱出去的时间长,且又是生地方,必得抱严实了不可。你把丰哥儿的手也抱进去!

芙蓉闻言自是答应,但自主惯了的谢丰如何能够受这份拘束,不免又哇哇抗议。

红枣认同云氏的意见,亲自来裹,谢丰也不买账,反哇哇得更响了。

云氏最听不得谢丰哭,闻声推了自己前面的话,劝说道:“算了,丰儿不给裹就不裹了。这天冷,孩子哭后出门脸容易皴,到时怕是连洗脸都要哭了!

这京师的西北风可不是一般厉害!

红枣一听也不坚持了一一她知道皴脸沾到水后的那种痛。“那我抱的时候小心些,总之不叫丰儿受风。“红枣表态道。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

裏好襁褓,又穿戴好斗篷。谢丰看这回抱着自己的人又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太太,心里高兴,从虚裹着的斗篷里扑腾出两只小手来抓住了红枣的貂表。

貂毛入手的瞬间,谢丰的小嘴再次窝成了一个0——这黑乎乎绒抖抖的太太摸起来和平时完全两样,特别,头一回接触貂皮的谢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份新奇手感,不觉呵呵笑出了声。

紫貂珍稀,红枣虽疼儿子但也不至于为哄儿子高兴而故意地糟踢东西一-儿子不懂事,她还不懂事?似前世那种能大规模人工养殖水貂的现代社会,她都没穿过貂,如何能因为这世的得意而忘了做人的根本一-敬惜物力?

貂裘可不似宝石足金,扯不烂。这针毛秃了就是秃了,再无挽回

红枣不能看着儿子败家,但也不想硬夺,平白叫儿子哭一场一一还是那句话,儿子不懂事,她还能跟着束手无策?

想着谢尚先前告诉的拿拂尘哄下周掌院胡子的事,红枣叫人:“拿块貂皮的边角来!

云氏一听就不乐意了一一她大孙子能玩边角料?

陶保家的,"云氏叫人:“你把尚儿媳妇给我做的那貂鼠手筒拿一个来!

为云氏回山东,红枣年底叫人赶制了两个貂鼠手筒给她婆坐车时戴。

因为过年,两个貂鼠手筒红枣都做得特别喜庆,一个大红满地织金福字缎面,一个大红满地织金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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