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细水长流

不高兴的弘德帝

谢尚告诉道:“打营养钵器是类似打蜂窝煤器一样的器具。其中营养是取‘土地褊薄,迫於营养’一句中的营养,钵就是常见的土钵、瓦钵的钵。”

谢尚觉得自己解释的挺清楚,无奈主簿学问有限,依旧不明白“营养”到底是哪两个字,便提笔不动——问是不可能再问的。

当着屋里这么多人,主簿大人也是要脸的!

还是谢福知机,知道一般人不读《宋史》,悄悄拉了谢尚一把。

如此谢尚方才醒悟,补充道:

“营是经营的营,养是供养的养。”

在谢尚换了一个通俗一点的说法,主簿终于听懂了,拿笔记下,心里嘀咕: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偏要引经据典。

跟翰林院人说话就是费劲!

但这个经营供养钵又是什么意思?

主簿琢磨着必是跟他刚听不懂的那句有关。

不过碍于脸面,主簿继续沉默是金。

看主簿登记好,谢尚又打开匣子给主簿看。

因为去岁水碓的缘故,今春主簿也买了张蜂窝煤图纸,如此一眼便瞧出来了这打营养钵器与打蜂窝煤器大同小异。

难道是改进的打蜂窝煤器?

如此倒是个既提醒了陛下自己先前做蜂窝煤的功劳,然后又显出对陛下尊敬的好主意。

主簿嘀咕着收了红漆匣子和附上的谢子安奏折。

接着谢尚方才呈上自己的礼物,一张自己画的《松鹤延年》图。

“谢大人自己画的?”

闻言主簿有些吃惊。

即便是周文方这样的书画大家,除了陛下主动要求,一般也都送前人的孤本古画。

哪有谢尚这样画名不显便给陛下送自己画的?

太不谦虚!

谢尚谦虚笑道:“在下新学的,觉得有些意思,所以献给陛下赏玩!”

新学的!

主簿无力吐槽,面无表情的登记了……

“陛下,”午饭后大太监李顺亲自抱来谢尚进的两个匣子来给弘德帝瞧:“谢大人和谢状元的寿礼进来了!”

“来了!”弘德帝放下奶茶杯,接过礼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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