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细水长流

圣心难测

爹,“谢尚嬉皮笑脸地问道:“加冠礼您绐我准备了什么

谢子安鄙视:“出息!都是做官的人了,还只想着我的东西”

谢尚笑得无耻:“爹,我再做官,也还是您儿子

爹,您会送我什么?

谢子安为谢尚缠得没法,没好气道:“你去我书房自己瞧去!"

谢尚跑去书房,一进门使瞧到画案上摊着的一幅画。画还只个草图一一画上的男子才一个轮廓,连眉眼都没有:但从男子头顶宫门上标着的午门来看,这男子必是他无疑了一一他爹竟然画了一张他穿红袍中状元走御道出宫的行乐图。

谢尚激动坏了。谢尚没想到他爹能费心费力给他画这么一幅画。

这画的是他人生的得意时刻,亏他先前还惋惜他太爷爷、爷爷、娘跟红枣都不在,都未曾见。现有了这么一张图,就不只是他太爷爷、爷爷、娘跟红枣能身临其境,就是将来他儿子、孙子、重孙子都能看了

他爹真是太贴心了!

“爹,"谢尚跑回正房跟谢子安提要求:“您画得真是太好了。您能不能再给我多画一张长安左门看黄榜的看榜图、一张国子监赐穿麒麟袍’,一张“洞房花烛″,凑成一套四张竖条幅?

来,"谢子安听笑了,跟谢尚招手:“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有多大,才能跟我开这样的口!

谢尚不以为然地给自己辩驳道:“爹,我这回连中六元,论理该跟您讨一套六张的竖条幅才是。我这才讨了四张:已经很谦虚了!

啧,你还越说越有理了?

谢子安嘴里嘲讽,心里却因为儿子的话而生了怜惜一一过去十年,儿子一人在家乡支撑门户,甚至这回科举考试前四元也都是儿子自己张罗,他连面都未曾露,现儿子不过跟他讨几幅画,这要求真不算过分

早起吃过饭谢子安穿了蟒袍坐了八抬大轿迫不及待地去皇城候见,谢福随行。

谢尚没了向导,加上关心他爹的陛见便哪儿都没去。

枯坐无趣,谢尚让显荣拿了小厮们赶画出来的御赐宅子平面图琢磨装饰改建

在京九年,谢子安还是头一回单独陛见,说不紧张那是哄人,但谢子安自觉不能输给至今不知人事的儿子,于昨晚在卧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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