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细水长流

新《中馈录》(三月初)

,崇光院午晌终于摆了喜席,请了全族人来吃喜酒。

云氏也来了,坐崇光院堂屋受了谢倩儿的出门头。

辞过一众长辈后,谢倩儿便就到东厢房堂屋候嫁——耳房太难看了。

各房女眷与谢倩儿的添妆礼也抬了过来,红枣瞧了瞧,看到足有四十好几盒大小不等足金头面和同样数目的布匹绸缎,不觉心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倩儿虽为庶出,平日里有些受气,但冲这份陪嫁却是值了——毕竟城里绝大多数妇人受一辈子的气也挣不到一套金头面或者一身绸缎衣裳。

谢倩儿这一辈子,但凡有点脑子,都将衣食无忧!

所以,她也没啥好为谢倩儿抱不平的!

送走花轿,云氏便问谢奕,听人回说在大老爷跟前,云氏刚要去接,便有大老爷跟前的人来说大老爷要带谢奕去外面放炮玩,让云氏不要挂念。

云氏一听便和红枣笑道:“得了,咱们回去吧!大老爷现领了奕儿去玩,必是还要留晚饭,咱们且晚饭后再去天香院接!”

红枣笑笑,对于大老爷疼孙子又有了新的认识。

红枣回屋看到谢尚也在颇为诧异。“大爷,”红枣问道:“大老爷带二弟去放炮,你没一起去吗?”

谢尚看着手底下的砚台和墨锭,不抬眼地回道:“没有!”

红枣看一刻谢尚磨墨,终忍不住好奇问道:“大爷,你这墨都磨几天了,到底要磨到什么时候?”

谢尚轻笑:“我这才刚开始。”

“磨墨要花时间,而考试时间有限,所以我得琢磨透了如何快速的磨一砚台浓淡适宜的墨,然后还要合计磨一砚台墨要花费多少时间,能写多少字,考一场试又要做几篇文章,写多少字,要几砚台墨?”

“这样下场后我才能做到心中有数,控制好草稿、誉写、研墨和吃饭时间!”

闻言红枣叹为观止。

“大爷,”红枣佩服道:“你想得真是太深了!”

谢尚这是要把自己打磨成一条考试流水线的节奏啊!

“红枣,”谢尚笑:“我这回真是要多谢你想出这个模拟考的主意,免了我临场时的手忙脚乱!”

红枣也笑:“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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