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通房后我跑路了

第 46 章 狠人怕疯子

经在无形中成为了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当初他曾用一幅画把她换了出去,守着自己的骄傲自尊,守着自己作为主子的天然优势。

如今得来这样的苦果,李瑜既失悔又庆幸,悔的是当初自己的轻狂导致现在的窘境,庆幸的是发现得还不晚。

倘若当初宁樱没有出逃,还在秦王府,倘若他听信秦王,妻与妾的不同之处,又会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娶一个贵女进门,把宁樱抬成妾,而后夹在妻与妾中间进退两难?

想到那种生活,他便无比庆幸还没有发生。

宁樱求他成全,投入到她身上的成本远超了他的预期,岂会就此罢手?

他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这般苦心积虑,结果却要大方罢手,更不甘心自己所承受的折磨没有一个肯定的交代。

他李瑜向来是一个非常懂得讨好自己的男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宁樱,他是一定要把她弄回京的。

他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一辈子跟着他,哪怕用自己作饵画地为牢。

反正成本都已经投入进去了,他不在乎继续投下去。

哪怕娶一个婢子为妻,只要是他喜欢的,便没有什么不可以。

这也许就是年少轻狂,全凭意气用事。

无需考虑这一举动带来的后果与阻碍,更无需考虑即将面临的家族压力与世俗带来的考验。

你若问他以后会不会后悔,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不会后悔。

第二天李瑜疲惫地起床,朝阳从窗户投入进来,洒落到桌旁。

他困倦地望着那缕阳光,眼下青影沉沉。独自在床上坐了许久许久,他才起身下床,拿外袍披上。

没过多时,外头传来梁璜担忧的询问。

李瑜回应了一声,他送来铜盆供他洗漱。

穿衣整理妥当后,梁璜又送来早食,李瑜没甚胃口,用了少许就撤下了。

梁璜见他不思饮食,忧心忡忡道:“郎君多少用些,你这样叫小奴看着害怕。”

听到这话,李瑜抬头看他,指了指自己疲倦的脸,问道:“你从未见过我像今日这般消沉,是吗?”

梁璜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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